阿卟卟

每天在吃和减肥中挣扎的死胖子
随便写点东西,坑品不保证。
墙头多如繁星
姚关,青念,红兴,兴我,省男,深男,海男都吃,不挑食。
给糖的都是爸爸
玉露女孩绝不服输。
恋与制作人VIP
成交夫妇太甜了
专注南极圈cp好多年
微博小号产粮的小卟卟,补档专用。文屏了就去那看吧,爱你们

《惊蛰》/麻雀部分人员对转

哎妈呀这是正剧向,太太你太牛了你。

清歌流觞:

麻雀部分人员对转,感谢尺素书痕的脑洞。
另外会加一点自己的私设,谍战情节可能写的并不是很好请勿深究。
我希望赋予这个故事里所有人物不同的一面,所以也算是一篇新文,会有麻雀电视剧以及原著。
看不惯的请勿撕逼
不喜欢轻点×


《惊蛰》


深夜如此寒冷,我抛弃了的可以保暖的外衣
去追寻光和热的力量
即便是阴霾
也总有阳光普照的一天
惊蛰过后,便是春暖花开时
唯国家与信仰不可辜负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———题记



一九四一年冬,上海


阵阵阴风夹杂着的雪花吹进了巷口,李小男蜷缩着身子将被褥裹得更紧,头发凌乱的如同一堆枯草。咕噜声不得不将她的思绪拽回,她揉着眼睛不情愿从被窝里钻起来。懊恼的嘟囔了一声“果然,这胃让陈深养叼。”


墙上时钟的发条依旧勤劳的转动,滴答滴答在不大的房间里回荡,声音异常的大。


已经是早上八点钟。


“叩叩”。
敲门声传来,李小男无畏的叹了口气。抓起衣架上的外衣胡乱披在肩上拉开门栓,一个身影顺势钻进屋里转身得意的将手里的饭盒塞进李小男怀里,嘴角翘起微笑如同一只求表扬的小猫:“你最喜欢吃的云吞面,特意给你做的。”


李小男将饭盒搁置在桌上,眼前飘过陈深忙忙碌碌的影子和无休止的唠叨,陈深皱着眉嘴里不停的抱怨,手里的动作依旧未停。替李小男整理被褥,点燃炉灶取暖:“李小男,你好歹算个女人,能不能好好打理打理自己的屋子?”


李小男咂咂嘴,从沙发上顺起樱桃树香烟点燃,吞云吐雾里挑挑眉,瞥了一眼陈深的后背:“我这不是就给你帮我打扫吗?谁让你一天到晚往我家跑这么勤快?一天到晚说要娶我的?怎么不娶了?果然男人这话都不能信!”


“你肯嫁,我就娶!”陈深放下手里的活儿满眼期待,言词带着恳切。他转过身就像一棵扎根的梧桐树站在那儿,全神贯注盯着李小男


李小男依旧站着,手里点燃的香烟缥缈,连眸子也未曾抬过只是淡淡的反驳了一句:“不嫁。”


陈深叹了口气眼里遮不住的失落:“我就知道。”


“我是个汉奸,手里都是鲜血。这辈子也就等着孤独终老了”李小男抽尽最后一口烟,将烟蒂仍在地上碾压了两脚。


“我管你是不是汉奸?我只知道你救了我的命。陈深悠悠开口:“你真的不考虑考虑?我又会剃头,又会做饭,又会做家务,你上哪儿找我这么好的男人?”陈深眯眼蹭到李小男面前。


李小男一个踉跄,陈深快速伸手揽住她的腰身,陈深的影子将李小男的影子笼罩在里面,她瞧着陈深的眼睛,深邃悠密好看的耀眼。


李小男至今都还记第一次和陈深见面的时候。


那是一年鬼节,鬼门大开,李小男一个人从行动处走在回家的路上,路上行人甚少。远远的看见一个人影由远及近,摇摇晃晃身上带着伤昏倒在李小男面前。


李小男好心救了他,待他醒来才知道,他叫陈深,从盐城来,想到上海混口饭吃。不曾想遇到劫匪身上一无所有,唯一有的也就是一把剪刀。


陈深说:“我会剃头。”


李小男说:“那我就好人做到底,帮你开个剃头铺。”


李小男推掉陈深揽在腰上的手,大大咧咧的露着酒窝笑的肆意,她抓了一把陈深的领带拽到跟前说:“为了犒劳你每天给我送早餐,今晚八点米高梅,我请喝酒。”


“行啊!正好趁机赚一把,毕竟我剪头的手艺还是很受追捧得。”陈深应得爽快,但是他忽然想到了什么:“你不去行动处吗?”


“你忘了?刘芝兰给我批了病假。”李小男回答


李小男突然推开窗户,冷风瑟瑟的吹进来让她打了个冷颤,几只休息的鸟儿受到惊吓腾空而起逐渐飞远。


李小男追随它们的影子,抬头瞧了眼太阳,将手伸出窗外白雪落在她掌心融化:“下雪了”


陈深也抬起来头随着李小男的目光追去:“下雪了,春天也就不远了。”

评论

热度(60)

  1.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